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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像来自人美心善的桦太太 没失踪,还在,只是工作忙_(:з」∠)_

慕小枫

【YOI/维尤】躲不过 Eight(ABO)

你们就,一章当三章看吧。将近七千字,一天打完我觉得自己都快肾虚了。

这章你们慢慢回味啊,不要怪我接下来迟更新【。】

让你们看看,我娴熟的车技。

BGM:松下优也——《Naked Night》



Eight. 别再为你冒犯我的行为痛苦;玫瑰花有刺,银色的泉有烂泥,乌云和蚀把太阳和月亮玷污,可恶的毛虫把香的嫩蕊盘据。

 

维克托收到来自M市一名富商的生日晚宴邀请。那名富商曾经与维克托合作过几次生意,一来二往的,私底下关系也就越来越铁。富商名“法比奥”,维克托后来无意中知道法比奥源于拉丁文,是“豆”的意思。于是,维克托后来就直接给巨商起了个接地气的外号——“小豆子”。

尽管很俗,法比奥也多次表示抗议,但维克托这头答应着改口,那头依旧那样称呼。这可怜的富商只能后悔当初为什么与维克托缔结了深厚的友谊。

自从有了孩子,维克托已经很少会到远地出差,哪怕是推不掉的工作,他也尽快完成任务返回家中。可这次邀请与往常的晚会邀请意义不同。法比奥曾经在维克托工作低谷的时候提供帮助,这份感激他一直藏在心底。思前想后,维克托都没找到合适地理由推脱。

尤里知晓其中缘由,他也是认识法比奥的,自然能理解维克托左右矛盾的心情。

“你不用管我,我去爷爷家住几天就好。”尤里抱住啪嗒啪嗒走过来的马特维,对维克托如此说道。

维克托皱皱眉说:“可以吗?这小家伙越来越闹腾,爷爷也管不住他。”说完,他捏了捏自家儿子胖嘟嘟的小脸蛋。

一眨眼,马特维就一岁多了,总爱迈着两条小短腿到处乱跑。人小步子也小,跑两步就摔一次,经常让尤里和维克托胆战心惊。以前维克托他们还想这孩子那闹腾的性格或许长大就会消停些,结果事实恰好相反。

尤里把马特维放回到地上,走去倒了杯水。马特维扑腾了下,手臂紧紧地环住维克托的小腿。

“Da、dad……”马特维一屁股坐在地上,拽着维克托的裤脚。

“怎么了小宝贝?”维克托赶紧把儿子抱了起来,宠溺地亲了亲额头。还残留着奶香味,很好闻。

马特维攥住维克托的衣襟,眼皮耷拉着,脑袋一点一点的。维克托好笑地轻拍儿子的背,哼着小调。估计是玩累了,现在终于精力耗尽了。他转身把小宝贝轻轻地在婴儿床里放下,掖了掖被子。

“你就去吧,我可以搞定。”尤里端着水杯,靠在门边说道。

维克托走去揽过尤里的腰,啄了下尤里湿润的嘴唇。“辛苦你和爷爷了。”他说,“回头给你和小宝贝带手信。”

尤里嗤笑,拿水杯的手臂挡在维克托胸膛前:“谁稀罕你的手信。”

维克托夺过尤里手里的水杯,搁置在旁边的书桌上。他坐到床边,拉过尤里的手臂,把人扯到大腿上坐。他昂起脸,湛蓝色的眼睛含笑半眯。

尤里低下头静静地凝视。半晌,他双手捧维克托的脸,张嘴轻咬对方的上唇。维克托的唇形很好看,像是两片芳泽饱满的花瓣。

唇舌旖旎交缠,似乎更多的语言都融合于其中。维克托揉捏尤里的腰,主动撤开舌尖。他怕自己会忍不住。

这一年里,他们几乎是相敬如宾。除了更为亲密的亲吻和偶尔的触碰,便没有深一层的举动。这对于一对合法伴侣来说,很显然是不正常的。而对于一名吃荤的Alpha来说,形同煎熬。

曾经试过就差临门一脚,但尤里还是拒绝了,说要再等等。维克托尽管不理解,可终究还是尊重尤里的决定。所幸尤里是Beta,不然两人都会面临困窘的局面。

“我帮你收拾下行李,今晚就去爷爷那里吧。”维克托平静了下,拍了拍尤里的后腰。

尤里若有所思地盯着维克托,点点头。

 

 

第二天维克托还是和尤里腻歪了好久才动身去机场,等到了M市,已经是晚上十点。晚宴安排在次日晚上,维克托决定在酒店睡足一天。

沐浴过后,床上的手机响了。维克托急忙拿过来看了眼,看清来电显示后不由觉得失落。

“嗨,维克托。你到酒店了吗?”法比奥慢吞吞地说。

维克托往床上靠,扯下头巾潦草地擦了两下湿淋淋的短发。“嗯,你安排的总统套房环境不错。”他道,“听你那公鸭嗓,完事儿给我打电话,也不怕你家Omega吃醋。”

“哟,好大的酸味。”

“我对硬邦邦的Alpha没兴趣。”

“我也只喜欢腰软腿细的Omega。”

说到这里,两名Alpha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。
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快点讲,留给你的时间不多。”维克托拿过遥控器,打开了电视。

“这么急?有约?”法比奥问。

维克托说:“你阻碍了我和小甜心的聊天时间。”

“什么?”法比奥听上去有些惊讶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“没有什么,我要挂了啊。”

法比奥忙喊了一声:“停!你让我想想……”须臾,他又说:“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身边有伴儿,还是说家里有人?”

哪壶不提提哪壶,维克托真想直接把通话给掐了。“小豆子,就为了来给你庆生,我老婆还在家里带娃呢。”他没好气地说,“你这是往我伤疤上撒盐。”

那边沉默了很久。维克托皱着眉怀疑这人是不是把手机给抖出去了。

“维克托,你没开玩笑吧?”良久,法比奥打着哈哈说。

维克托哼笑了两声,没回答。他伸手把电视又关上了,只觉得就连看个电视节目都闹心。

这听上去就不像是愉悦的笑声。

法比奥终于反应过来了,嘻嘻哈哈地恭喜。“我的天,你怎么不早说?想不到你比我还早一步啊。你伴侣是Omega?”法比奥的Omega前两个月刚有了身孕。

“不是,”维克托说,“暂时还不想公开。”

“那就是Beta?真神秘啊……”法比奥说,“啧,同情那些仍旧对你憧憬的痴情男女。”顿了顿,他又继续道:“那明晚你自己要注意下,毕竟不少来宾对你或多或少都有那些意愿。搭红线的也不少。如果发情起来,那就很难办了。”

法比奥也是知道维克托的情况的。倒贴维克托的Omega不计其数,就怕会出现不可抑止的意外。Alpha若是已经标记了Omega还好,可维克托的伴侣却是Beta,这就代表了维克托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那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。

“那就是你那边治安的问题,我可不管。”维克托倒是不担心这点,他很清楚自己的自制力。以前多少个人倒贴上来,他都没动心过,更别说现在了。

“行,都听你的大明星。”法比奥叮嘱,“明天下午会有司机来接你,收拾妥当别迟到啊。”

“是是是,大寿星。”

结束了和法比奥的通话,维克托盯了好久黑屏的手机。他期待下一秒屏幕就会重新亮起来,看到最期待的备注名,听见思念万分的清冷声音。

只可惜,等到凌晨十二点,他这个念想落空了。

维克托叹了口气,扔开手机准备在梦中体验一把思乡怀人的情感。突然,手机屏幕短促地闪了下,他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,摸黑拿过手机。

是一条短信,来自于“小甜心”的备注名。信息内容很短,寥寥几个字。就这单单几个字,维克托已经觉得满心欢喜。

“晚安。”短信上面写道。

维克托枕着自己的手臂,盯着这两个单词笑。过了很久,他噼里啪啦地输入了几个单词,点击发送。

他这么回复道:“我想你。”

 

 

法比奥的生日晚宴在他的别墅里举行,门外停满了许多豪车。

自从和尤里同居后,维克托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如此盛大豪华的宴会,此时感慨万分。以前他很喜欢这种金碧辉煌,众星捧月的感觉,只是现在心态不知不觉已经变了。比起喧哗,他更想与尤里,以及他们的小宝贝,待在安安静静的家里。

“打扮得如此光鲜照人,你注定今晚招蜂引蝶。”法比奥亲自来到门口接他,见面之后第一句就是特别文艺的问候。

维克托被带去了二楼的招待间,上上下下地打量好友。同是一年未见,法比奥变化也不大,倒多了几分身为准父亲的沉稳。

“你家那位呢?”维克托问。

法比奥给维克托递了杯香醇的葡萄酒。“在房间里歇着,刚怀孕,累不得。”他说,“这事儿你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?”

维克托笑了两下,抿了口红酒没搭话。他当年对尤里怀孕的事情毫不知情,平时尤里也不愿谈起怀孕期间的事。这对于维克托来说,无疑是根刺。恨不得把尤里捧在手心上疼。

“我要下去招呼客人了,你在这坐坐。”法比奥也不多聊,一楼的贵宾可怠慢不得。他指了指门口说:“你饿了就自己下去拿吃的,不用跟我客气。哦,可别被人怪上床了。”

维克托笑着赶好友走:“吃穷你。”

从门口的方向依稀传来一楼的热闹喧哗,维克托喝完红酒后坐在真皮沙发上待了会儿。直到觉得饿了,他才站起来走出招待间。

 

 

法比奥这次邀请的宾客大多数与维克托相识,见到这大明星步履优雅地从楼梯上下来,纷纷迎上去问好或是搭讪。他们太久没见到这位光彩夺目的大明星了,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。

法比奥这个寿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于是,维克托顿时就成了全场的瞩目点。

维克托一边拉起绅士的笑脸,一边忍着饥肠辘辘的感觉。只可惜缠上来的人只多不减,他又不好当场拂这些人的面子。这里的宾客非富即贵,没有一个是能轻易得罪的。维克托那叫一个苦,在内心里把法比奥骂一百遍小豆子。

真如法比奥所说,前来搭红线的不少。维克托还是那副你进我退的样子,既不答应也不拒绝,摆着温柔和煦的笑脸,油盐不进。

直到法比奥再次出现,维克托才得以摆脱人群,捧着吃的跑去小阳台。或许法比奥考虑到像维克托这些喜静的宾客,特地在每个小阳台里摆了一小圆桌,在附两张欧式椅子。一扇玻璃门隔绝了室内的别样繁华,人坐在那边,欣赏静谧风景,皓月当空。

维克托把吃完的碟子放到桌上,品尝法比奥所称赞的法国葡萄酒。酒精度不高,葡萄香浓郁。他尽管还是更加钟意伏特加这类高酒精度的酒,但不得不承认的确是难得美酒。

总有不识趣的人会打破他人的片刻宁静。

维克托闻声朝身后的玻璃门看去,一名眉目清秀,皮肤白皙的Omega扶着门框,拿着酒杯。一双水灵的眼睛,流光似的,含情脉脉地对上维克托困惑的目光。

“尼基福罗夫先生,我可以进来吗?”这男孩看着不大,大概二十岁出头。声音也很好听,柔声细语。

典型的腰软细腿翘臀Omega。维克托对这男孩有点印象,似乎是G市的富二代。他父亲是开娱乐公司的,刚才甚至有意邀请他参加他公司主要投资某档节目。

维克托心明眼亮,自然也清楚能主动找上自己的人图些什么。心里知道是一回事,表面功夫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“当然,我的荣幸。”他站了起来为男孩儿拉开椅子。

Omega有点拘谨,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与维克托交谈。维克托能察觉到男孩儿时不时投过来的,丝毫不掩饰的眼神。他很熟悉这种目光,一种属于暗恋者的爱慕。

这Omega于维克托而言还是个孩子,刚步入社会懵懵懂懂的样子。这让他想到了几年前的尤里,故而他对男孩也存了几分友善。

他想,或许这孩子还不懂身为Omega主动来到Alpha面前意味着什么。

思想一扯到尤里,维克托就开始心不在焉。接下来坐在对面的人谈起了什么,他已经无暇顾及,只是偶尔应答两下。

那孩子好像说自己敬佩他很久,从小把他视为偶像,曾经为他退役的消息惆怅失落了许久。这男孩还问他为什么要退役,明明那是看似绝对不存在的事情。

为什么?曾经也有人问过他为什么。维克托盯着阳台外的树叶,试图从那里可以得来答案。

他又想到尤里。想到以前他揪住自己的衣襟,倔强桀骜的模样。一张好看的脸憋得通红,反复质问为什么。维克托觉得好笑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。他没灵感了,观众看腻了,如此罢了。上帝创造了他,同样也创造了更为出色的年轻人。花样滑冰已经容不下他了。

维克托叹气,向男孩望去。他露出一摸淡笑,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谢谢你的喜欢。”他说道。他知道这男孩是个聪明人,明白自己想表达什么。

Omega眨了眨眼,张开嘴巴又闭上。他低下头,怅然若失地拧起眉毛。

“抱歉,我……我打扰到你了吗?”他低声说。藏着掖着的爱慕被发现了,这不是件值得光荣的事情。

维克托摇摇头。谁都会有不可触碰,又不由自主向往的美好。等历经岁月后,恍惚回头,便会发现曾经所谓的爱慕,只不过是沧海一粟。依旧是美好的,只是不再重要。

“尼基福罗夫先生是有喜欢的人了吗?”沉默许久,Omega尽管还是觉得伤心,可耐不住心底的好奇。

维克托弯起双眸,背后皎洁的月光点点碎碎地柔和了他的眼角。他没点头也没摇头,答案不言而喻。

Omega又问:“是个怎样的人?”

维克托支着下巴,须臾笑着说:“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
是个……无论是喜怒哀乐都能牵动他心弦的人。

“真好啊……”Omega感慨道,“感觉也是个很出色的人。”

维克托说:“你也会遇到的。”

 

 

又聊了一会儿,Omega便说要离开了。维克托替他拉开玻璃门,很有绅士风度地站在门边。

可也不知道为什么,Omega没站稳,撑着桌沿摇摇摆摆,看似体力耗竭的样子。事出突然,维克托不由担心地上前两步。

也只是一瞬间,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。刚才还不觉得,此刻越来越浓的来自Omega甜腻的信息素扑鼻而来。

怎么会突然发情?维克托皱起眉毛。Alpha的本能,让他想上前靠近信息素的来源。但他又无比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本能。

Omega的信息素很快就向外扩散,场内不少目光都聚集到此处。更是有Alpha蠢蠢欲动,慢慢往这个方向聚拢。

“尼基福罗夫先生……我、我好难受……”Omega像一滩水似的,瘫软在地面上。他伸出手,指尖勾住维克托的裤脚。面色酡红,喘息连连。

维克托伸出去的手臂半途又收了回来。他死死地攥紧拳头,指尖掐进肉里。疼痛能让他维持模糊的理智。

占有他,标记他。这个念头不停地在维克托的脑袋里环绕,魅音般,如此甜腻。

“尼基福罗夫先生……唔嗯……”

手臂开始往上攀,Omega似乎更多的是求助,却不知自己这个模样在Alpha面前与求(分隔)欢无异。

维克托用被血液染红的手扯开那双求助的手。“他不会这么叫我,”他似乎在自言自语,“他最爱叫我老头子了。”

“他妈的!这怎么回事?!”法比奥终于带着人及时赶到小阳台,一把拉开维克托,挥手让下属给这突然发情的Omega打抑制剂。

浓郁的信息素渐渐淡了下去,往这里靠拢的Alpha似可惜,又似懊恼,纷纷散开离开晚宴场内。他们得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。

好好的生日晚宴突然发生了一场闹剧,法比奥也是觉得烦恼。不过此刻他不打算考究这件事。

“你还真被我说中了……”法比奥打量了下维克托,确认好友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才放心。“可以啊你,居然这都能忍。”他本来想拍一下维克托肩膀,却被维克托躲了去。

“喂!你去哪!”法比奥瞪着眼,眼看维克托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。

“回去酒店。”维克托咬牙切齿地说。

 

 

尤里哄睡了马特维之后,突然接到了来自维克托的电话。

“维克托?你不是去法比奥的晚会的么?”他看了眼睡得正酣的儿子,轻手轻脚地走去阳台。爷爷也已经睡了,他不敢在客厅讲电话吵到老人。

“尤里……”维克托的声音听上去不太真切,“尤拉奇卡,我想你……”

尤里愣了愣,耳根蓦地发烫。“你怎么了?”他隐约觉得维克托的状态不太正常。

“嗯……尤里,我觉得你再不来我就要完蛋了……”

“你出什么事了?”

“不……没什么了。晚安,宝贝。”

突然的来电,又突然的忙音。尤里拿着手机,顿时不知所措。他在阳台徘徊了几圈,拨出法比奥的手机号码。所幸,他没有把法比奥从通讯录里删去。

“我的天,这不是尤里吗?”法比奥大惊小怪的叫声让尤里觉得烦躁。

“法比奥,我问你,你对维克托做了什么?”尤里开门见山,直入主题。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和法比奥叙旧。

法比奥懵了:“我?我没把维克托怎么了啊?他不是回去酒店了吗?”接着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埋怨:“你说这人,怎么就这样早早离开?好歹也是我的生日对吧。都怪那个突然发情的Omega,大概就是他让维克托心情败坏,所以才抛下了我……”

“发情的Omega?”尤里打断法比奥的话。

“对,我也吓坏了。啧,那孩子也是可怜,酒里被自己的父亲放了药都不知道。回头看我怎么报复他们……”

“闭嘴!”尤里抓了下自己的长发,朝手机吼道,“你立刻把维克托住的酒店还有房间号发给我!马上!”

“嗯?什么?你要去找维克托吗?”法比奥困惑地道,“虽然从H市来M市坐飞机的话一个小时多就到了,但大半夜的……”

“别啰嗦!不想我弄死你的话,立刻按我说的做!”尤里没再跟法比奥扯东扯西,转头就去订了前往M市的航班。

法比奥似乎真挺怕尤里所说的“弄死他”,尤里很快就收到了来自法比奥的短信。他盯着短信上的地址,手心里都是汗。

难怪维克托会突然打电话给自己。难怪他觉得维克托的语气异常。他现在害怕极了,害怕维克托会拥抱别人。害怕自己还是迟了一步。

 

 

去到M市已经是晚上十一点,所幸的是,机场还能截到空位的出租车。路面通畅,酒店离机场不远,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,尤里便匆匆地来到地址所标注的酒店门口。

维克托的房间在九楼。尤里盯着电梯所显示的层数号码,握起手机拨通维克托的号码。耳边响起有条不紊的嘟嘟声,十秒过去了,二十秒过去了,三十秒、四十秒……

该死的,快接啊。

在通话即将自动掐断的那刻,终于接通了。可没有人说话,只有显得空渺的呼吸声。

“维克托,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……”尤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步履匆忙地沿着地毯往记忆中的房门号走去,“现在立刻马上——给老子滚出来开门。”

他走到了目的地,而大门同时为他敞开。

房间里没有开灯,四周一片漆黑。尤里杵在门口没动,舔了舔唇收起手机,慢慢地踏进去。

大概也只是一步,也或许很少。尤里被猛地往旁边扯去,而房门也在背后咔哒地锁上。

尤里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就要破口大骂。而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,舌尖碰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。铁腥味,应该是凝固的血液。

耳侧传来懒散的轻笑,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拂过心田,伴随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尤里怦然心动。他分不清鼻息里感受到的酒香,究竟是来自维克托的信息素,还是来自维克托本人。

“尤里,你真的来了……”维克托用鼻子蹭了蹭尤里的耳鬓,说道。

尤里被捂住嘴巴,唔唔地想说话。维克托松开了手,尤里像是终于能够呼吸了般,喘着气。

“不是你叫我来的吗?你这……啊……”话没说完,尾音就娇媚地拐了个弯。

维克托咬住了他的后颈,那对于Beta来说同样脆弱的地方。尤里双腿发软,抓住维克托横在身前的手臂勉强站稳。

“尤里……我觉得我忍不住了。”维克托舔了舔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,语气委屈。

尤里阖上眼,没说话。

维克托又甜腻腻地喊了声:“尤拉奇卡。”

尤里受不了似的,挣开维克托的拥抱。没等维克托动作,紧紧地环住Alpha的脖子,狠狠地堵上那烦人的嘴唇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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