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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小枫

【YOI/维尤】表里不一 01

√那什么,新坑来了。

√年龄操作,维克托21,尤里20

√原梗来自于缶缶 @OnMyOwn 的图。维克托看上去好好青年,尤里看上去是不良少年,然而实际并不是。

√大概就是,维克托拯救了尤里,然后朝夕相处下日久生情的故事?(一本正经地瞎说)

√老规矩,不定时更新。

√BGM:Me and You——Lucky Twice






01.

天很蓝,云很白,像是一副油画,勾勒了柑橘似的太阳。这么好的天气,尤里本以为自己也会有一个好的一天。

只是一切都是他的本以为。

谁都不会想到,他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自己的学长,那个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学校名人——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。准确来说,是很不巧地被撞见。

尤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脚有点崴,刚才打架的时候被人绊了一下。他靠着墙壁,眯着眼打量这个遮了大片阳光的青年。

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要来帮自己,明明可以选择视若无睹,根本无需要加入这些是非当中。也正因为不明白,所以他更加警惕越来越接近的这个男人。从小到大,他已经明白了什么叫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
尤里不相信任何无私的奉献,有的只有人性的自私自利。

你永远都无法想象一个优雅的人是如何打架的,尤里在看到这长得斯文的男人如何利索地解决接下来几个混混后,仍觉得不可思议。大概是温文儒雅的外表,内里藏着令他觉得恐惧的恶魔。

尤里不甘示弱地瞪着眼,当然,他还是觉得有点害怕。如果现在这个人提出什么要求,他大概是无法回绝。毕竟,他已经耗尽了将近所有的体力,全身上下都在发出疼痛的声音。

“你还能自己走吗?”青年拥有一把好听的嗓音,这让尤里觉得更加迷茫。似乎见尤里没有回应,他自顾自地伸出了干净的手臂,笑着说:“你脚应该是崴了,手臂可能也有点骨折……我带你去医院吧?”

尽管是疑问句,不过他不由分说的举动,似乎不由得尤里的意愿。

尤里很想甩开搀扶过来的手臂,只是他太累了,稍微有点倚靠,他就困得睁不开眼。只知道,他在晕过去前落进了一个温暖的、宽大的胸膛。

生出一丝微的侥幸。

 

 

再醒来就是洁白的墙壁,以及洁白的窗纱,床头柜摆着一束开得正好的鲜花,弥漫一股淡淡的清香。

尤里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子,结果发现右臂被牢牢地裹住,还有一个固定板绑在那儿。他愣了好会儿,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从手臂骨头传来的疼痛。

他咬牙倒吸了口气。

从小到大疼惯了,这点小痛倒算不上什么,只是人睡久了,血液有点流通不畅,不由得觉得脑袋发晕。

房门吱呀地一声被推开,尤里抬起眼望去。

“醒了?”是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,“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他提了提手上的保温瓶。

尤里之前意识不清,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这青年大致的轮廓,唯一的印象就是有一头很好看的银白长发,以及应该挺好看的五官。而现在外头的阳光不偏不倚地落在这人英俊的脸庞,如海面般宁静的眼眸绽开了似的,笑着望来。

已经不是“好看”这个词来形容的了,尤里想。很难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述,他没见过比这人更赏心悦目。尽管自小他也被赞赏过样子,只是他觉得这男人比自己帅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
那是一种,他所无法匹及的气质。

尤里知道这人是谁,毕竟班里面有很多女生都开口闭口都是他。

“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。”他艰涩地开口。

嗓子像鸭子一样难听,尤里赶紧闭上了嘴,滴溜溜地瞪着眼睛。他想问为什么要救自己,维克托不像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。

维克托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,拧开保温瓶的盖子,顿时飘出属于食物的香气。
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,不过我想,你应该先吃点东西。”他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了勺子,轻轻搅拌里面的粥,“毕竟我怕我回答完,你的肚子就受不了了。”

他舀了一勺热粥,放在嘴边吹开热气,然后递去尤里的嘴边。

动作太自然,这让尤里很不适应。自从爷爷去世后,他就再也没有接受过来自他人的亲昵。

维克托再把勺子往前递了递,弯起嘴角:“吃点?”

尤里静静地看了他一眼,伸出左手想去抢过维克托手里的勺子。结果手指还没碰到,勺子就又往旁边移开。他恼怒地瞪着维克托,完全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“你现在没有力气,我怕你会把自己烫到。”维克托的解释中规中矩,使尤里无法反驳。

尤里嗤了声,既然有人任劳任怨,他也就不客气。

于是两人就一个喂一个吃,一来二往,倒是气氛和谐的很。

热粥入了肚,尤里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,说话也觉得气顺了。他迫不及待地提出自己的疑问,至少,他得知道维克托想从自己这里图些什么,而他是否有那个资本去回报。

尤里的提问方式非常直接,语气也很不好,与其说是提问,不如说是质问。就像是从根本上就肯定了维克托就是不怀好意。

维克托捂住嘴乐了好几声,肩膀轻微地震动。

尤里很不明白有什么好乐的,绷紧嘴唇,拘谨地不说话。

“尤里,你实在太有趣了。”维克托笑了好久才说。

有什么有趣的,尤里暗自翻了个白眼。

维克托清了清嗓子,知道自己也不该再这么逗下去。尽管他很努力地摆出正经的样子,但眼角的笑意怎么都拂不去。

“是这样的,尤里。你爷爷有跟你提过尼基福罗夫家族和普利赛提家族是世交吗?”

尤里惊讶地眨了眨眼,哑口无言。

尼基福罗夫这个姓他之前倒是听爷爷提过,但毕竟他高中之前都在国外,也是前两年爷爷去世后才回来俄罗斯,自然也不把这点放在心上。回忆到这里,他好像记得在爷爷的葬礼上,看到过尼基福罗夫家族的人。但是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思考这点有的没的,爷爷的去世、公司的破产以及各种各样的欠债,这些已经够他心力憔悴。

唯一好的就是,他爷爷留下了足够他读完大学的遗产。

可他不愿碰,宁肯多份兼职,熬一天是一天。那是爷爷最后留给他的,唯一的念想了。

只是生活不如尤里所想的那么顺风顺水。他的脾气向来不好,口直心快,得罪过的富二代也不少。如今那些死对头趁人低谷,串通好了似的,都找上了尤里。

尤里觉得这些人真的是脑子进水,好像这样就能争一口气。

起初打一顿两顿,他还能忍,直到后来他发现,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,越是伏低做小,就越是嚣张。

昨天那场打架已经算是小事,以前好几次都试过动刀动砖的。

当然,这些尤里不会跟维克托说,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。

维克托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,自顾自地说:“我之前找过你,只是没想到你转学了。不过很幸运的是,你居然和我是同一间大学。”

尤里最初的大学是一所贵族学校,后来他怕担负不起学费,于是报考了另外一所公办名校。他向来聪明,成绩也不错,比分数线高了十几分被顺利录取。也正因为这样,他迟了一年读书。

“这么说吧,老先生去世前把你托付了给我的父母,也就是说,我们大概现在有那么点家人的关系。”维克托在尤里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比划了下,含笑道,“我应该比你年长一年,你可以叫我哥哥。”

“我不知道这件事。”尤里攥紧被角,皱起眉。

维克托说得再多,他还是不敢相信。在几个小时前,他们还是陌生人,这会儿就变成了家人,这是演电视剧呢?

“嗯,我觉得你也不会信。”维克托点点头,说出来的话不比尤里委婉,“但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?欠的债我们已经堵上了,公司也被我们家族收购旗下。哦,我知道你打很多份工作,当然你愿意的话,以后你可以不用担心花费问题。”

说完,他托着下巴,露出近似狡黠的笑容:“好像尤里也没有可以反驳的理由呢。”

尤里张开了嘴,脑海里一片混乱。债还清了?公司被收购了?什么时候的事?他怎么不知道?

维克托好心地解释:“这几天好像你都在忙着期末考试,不知道很正常。毕竟也就这几天的事,以前不好行动,怕就是会吓到你。”

现在就不怕了?尤里一口气憋在那儿,只觉得自己更加晕了。

维克托眯着眼看了好半晌,忽然拉过尤里藏在被子底下的左手,纤长的手指把他瘦弱的手心裹住。尤里怔了怔,忘记了挣扎。

“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维克托柔声道。

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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