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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小枫

【YOI/维尤】躲不过 Five(ABO)

我还在想我会不会拖更,居然没有!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!

迟到的520更新,你们爱不爱我啊

BGM:Maria Arredondo——The Touch



Five. 我眼睛扮作画家,把你的肖像描画在我的心版上,我的肉体就是那嵌着你的姣颜的镜框,而画家的无上的法宝是透视。

 

两人准备妥当出门已经是晌午时分,尤里抱着婴儿,站在车旁看维克托把婴儿车叠起放进车尾箱。不知道为什么,尤里看维克托忙上忙下的样子,脸上的笑意怎么止都止不住。

维克托拉开车门,转头和尤里对视。阳光正好,照在尤里的脸上也正好。

“我昨晚想过了,婴儿床呢就要那种空间大一点的,有一的栏杆可以拿开,以后也方便我们的儿子爬进爬出。然后床下面可以带抽屉,放些纸尿裤、湿纸巾、玩具之类的东西。哦对了,床边可以挂一些叮当作响的玩具,我以前去朋友家时就看到过,特别好玩……”

一上到车,维克托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畅想。尤里坐在后头,出神地听着。

“尤里?”维克托透过后视镜,奇怪地望去。

尤里怔了怔,低头把自己的手指从婴儿的拳头里抽出来。婴儿觉得手上一空,好似玩具没了,小脸顿时又皱成包子。尤里见状,慌忙地拍着哄。

“你昨晚想得挺周到的。”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,他才生硬地回话。

维克托没察觉到尤里的不自然,眉开眼笑地说:“昨晚没怎么睡,所以我就去找了下资料。不过家私城有很多款,可以慢慢挑。”

“随便吧。”尤里侧过脸,窗外的树木向后飞驰,连成一片绿色盎然。过了会儿,他想起什么事情:“我退役了一年那还好,你还是公众人物,这样跑去人多的地方没关系吗?”

“哦,没关系。”语气听起来很不以为意。

尤里的眉头蹙紧,瞪着维克托的背影不接话。

维克托一直都在留意着尤里,自然也看到尤里脸上的不郁。他笑着问:“尤里,你在担心我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尤里毫不犹豫地反驳,尽管听上去更像是此地无银。

维克托也不点破,心里喜乐参半。一半是为了尤里对自己的在意,另外一半同样是尤里对自己的提防。维克托纵使游走过数多情场,但真要论以成家为基础的谈恋爱,他的的确确是一窍不通。现今只能说是硬着头皮上,尽力而为。

 

 

也许今天还是工作日,所以家私城的地下停车场还有很多车位。他们绕了圈便找了个相较靠近电梯的车位停下。小皮猴似的孩子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地乱叫,许是睡了一觉,精神劲就来了。维克托推着婴儿车,时不时低下头去逗小孩开心。

小孩眨着闪亮亮的眼睛,瞧那银白色的亮光在头顶晃来晃去,兴高采烈地想去抓,结果手短什么都抓不住,嘴一撇又想哭了。

“天,宝贝乖,别哭别哭。”维克托哭笑不得地又压低了身子,终于让小孩儿如愿所偿咯咯咯地发笑。

尤里揉了揉鼻子,左右看了下四周,还好停车场没有什么人。他推了下维克托,从口袋里掏出副墨镜。

“戴上。”他抬了抬下巴,不容置喙地说。

维克托看了看墨镜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尤里,在尤里不耐烦前稍微低下了头。

“我没手呢。”在尤里困惑的眼神下,他理所当然地解释。

尤里很想直接把墨镜甩到维克托的脸上,终究还是咬着牙关给人架上墨镜。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,维克托凝视着尤里的脸,受了诱惑般轻轻地贴了上去。

尤里蓦地感觉到额头一凉,吓了跳,耳根都红了。“你做什么?”他忙退开几步,瞪圆了眼。

维克托笑眯眯地说:“吻你啊。”

“发什么神经……”

“我只是想吻你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维克托打断了尤里的话,平静地说。

尤里抿紧唇,转头去看自己的儿子。尤里不敢再去和维克托对视,因为他知道那双湛蓝的眼睛就隐藏在墨色镜片后,漩涡般要把他给吸进去。

 

 

上到家私城,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卖婴儿床的区域。不仅是他们,还有很多的家长也来给自己的孩子看家具。尤里压下帽檐,余光去瞅维克托。尽管维克托大半张脸都被墨镜挡去,但那模特似的身姿,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。

尤里不是滋味地冷哼了声,别过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投在婴儿床上。

“尤里,这个挺好的。”维克托叫了声,抽出手把尤里往那边走。尤里扯动了下嘴角,像是想说话,却看在维克托兴高采烈的份上,什么都没说。

维克托把婴儿车交到尤里手上,脚步一顿,转手把尤里耳边的碎发往后梳。头发长了,总有不方便的地方。

尤里抬眼看了维克托,只看到他弯上去的嘴角。“我回去剪了吧。”尤里捏起肩膀的发缕,神色不明。

维克托好笑地用食指刮了下尤里的鼻尖。“别乱想,这样很好看。”他说道。

尤里舔了下嘴角,又觉得脸热了。

“不是说选婴儿床吗?愣着干嘛。”他装作不耐烦的样子,伸手去推维克托。

最后两人敲定了一张不大不小的婴儿床,正如维克托之前所设想的,四边栏杆其中一边可以拆卸,床可以自由调节高度,下面另购了小抽屉,可以拿来装婴儿用品。交了订金之后,维克托还兴致勃勃地去给自家儿子挑玩具,说是到时候挂在床架子上,叮当作响,还能做安眠曲。反正儿子这性格就是爱折腾,有了这些玩具,指不定就安静了。

尤里对此嗤之以鼻,觉得维克托这是痴人说梦。仅仅几个月就爱闹爱哭的孩子,不把玩具给你拆了,就已经算是给面子了。

“儿子,daddy说你爱哭爱闹。”转头维克托就向儿子告状了,“papa给你买玩具,不要管你daddy。”

才三个月大一点的男婴哪里懂这些,咧着嘴挥着小拳头,还以为维克托在逗自己玩。

尤里抬高手捂住脸,喉咙跟烧了似的。那声“daddy”和“papa”就像两颗炸弹,在他的脑袋里劈啪作响。天啊,瞧这男人,都在胡说什么。他深深地呼吸,就怕自己一不留神会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
维克托推着婴儿车走了好几步,准备去排队交钱。他回过头,见尤里还站在原地,似乎很烦恼。

“尤里,走了哦。”他不明所以地抬高墨镜,喊了声。

“哦。”尤里小幅度地在原地跳了两下,小跑了过去。站在维克托跟前时,粗鲁地把墨镜给维克托架回去。他急吼吼地说:“不怕明天上头条吗?!”

维克托没脸没皮地咧起嘴,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。

“不是说了吗?不怕。”他一边拉过尤里的手腕,一边推着婴儿车说,“而且还能帮上我忙呢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就省了力气再去公开已经成家的消息了,这样不好吗?”

“一点都不好!”

 

 

婴儿床要明天才送到家,所以今晚也只能再将就一晚。维克托倒是不愁,尽管昨晚他也被弄得够呛的,但他很乐观地认为这是身为人父的喜悦。尤里扫了两眼维克托眼下的青色,不好打击他的热情。

“哎呀我的天,小宝贝拉臭臭了!”维克托抱着奶香奶气的儿子,突然大叫了声。他手足无措地去望尤里,寻求帮助。

尤里愣了两秒,转身去找纸尿片和婴儿湿巾。对于维克托的形容,他无从评价。

“我来试试。”维克托说。他抓着儿子的小脚腕,眼睛满是期待。

尤里沉默地盯着维克托,还是拧不过维克托这时候特别幼稚的固执,把要用上的东西都递过去。毕竟维克托还是第一次给婴儿换纸尿布,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宝贝心肝,不免有点手足无措。

基础知识他还是懂的,很利落地把一次性尿垫放到小孩的下边,又小心地解开脏尿裤的腰贴,给折叠抽了出来。接着,他举着湿巾,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。生怕一个不对,把自己的心肝给弄疼了,又或是给沾上了细菌。

坐在一边的尤里挠了挠眉毛,笑了出声。“你就从前面开始擦,慢慢擦。”他很好心地提醒。

维克托醍醐盖顶似的,点头道:“哦哦,原来这样……”

尤里托着腮,目不转睛地望向手忙脚乱的维克托。这时候的维克托显得特别笨拙,褪去了世人所说的完美外壳,他仍旧是凡夫俗子一个。流光洒在维克托银白色的睫毛上,晶莹剔透,笼罩底下蓝色的柔光。尤里不知不觉间,默默地把此刻烙在心尖。

真好啊,这样真的很好。他笑着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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