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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小枫

【维尤/YOI】远一点 eight.

※我回来了!!!!!!!!!!!我已经被人催了好久了,感觉再不更新就要提刀来斩我了

※最近爱上了奥塔X米拉,所以我决定让这对进来客串!如有雷者,嗯……十分抱歉,勿喷点叉,谢谢谅解

※BGM:Lyon Hart《Falling for You》

※哦对了,补上:可能远一点会做个志,应该会吧,有愿意画封面或者赠品的吗?没有就算了23333



Eight. 眼睛为她下着雨,心却为她打着伞,这就是爱情


最近米拉发现,维克托和尤里处于一种奇怪的氛围里。虽然看上去也和以前没有多大的诧异——如果尤里在练习,维克托就会站在冰场外围聚精会神地观看,偶尔也会点出自己的意见,尤里也会争,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会尝试着按照维克托提议的方向修改。

如果是练习完毕,维克托会陪着尤里休息。可偏偏往往那时候,两人都会保持沉默,仿佛时间凝结了般。他们之间会隔出一个座位,米拉甚至疑惑那里是不是杵着一堵隐形的墙。太尴尬了,非常尴尬。冰场上他们还是熟人,下了冰场,他们就是最冷漠的陌生人。

只不过米拉也没过多的精力去关注尤里和维克托之间的事情,毕竟她也要解决自己的烦恼。

“米拉?”维克托在后面叫住了米拉,“这么匆匆忙忙,准备去约会?”他边说边穿上自己的外套,似乎也准备离开。

“不是,不是约会。”米拉心不在焉地逗弄卷发,“估计这段日子都不会有约会了。”

维克托眨了眨眼,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他们两个。他走上去和米拉并肩,问道:“你和奥塔吵架了?”

前两年米拉和奥塔别克公开了恋情,新闻一出,轰动了整个体育界。众人从来都没想过这两个本来没什么交集的人居然也能走到一块儿,只能说这两人都太会藏了。据说,还是米拉先喜欢上奥塔别克的。不管怎样,郎才女貌——挺好的。

米拉耸耸肩说:“应该是吧。”

“不在乎?”

“除非我移情别恋了,”米拉说,“过段时间就好了,不是大事情。”

维克托笑了笑,耳边传来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,每一下都那么用力,就像要把地砖踩碎了。

两人走出玻璃门,温煦的日光落在脸颊旁,晶莹的雪地闪闪烁烁。

“先别说我了,这段日子你和尤里怎么了?”米拉昂起下巴,一手勾住维克托的手臂,把人往前拖,“反正尤里今天去德国比赛了,你快来跟我说说。”

维克托莞尔道:“你不是有事情要忙么?”

“现在没有了,”米拉挑起眼角抬头望维克托,“我觉得听八卦比较有趣。”

“你觉得,如果我把你挽着我的手臂的照片拍下来发给奥塔,他会不会立刻从哈萨克斯坦飞过来?”维克托边说边掏出裤袋里的手机。

“你最好现在就拍,直接上传到Instagram。”米拉说,“不仅奥塔会过来,尤里也会丢下金牌不管从德国回来。”

维克托转头望米拉,原本上扬的嘴角僵硬地垂下。他敢打赌,米拉是有心拿话堵他。

“尤里会跟过来阻止奥塔把你掐死。”米拉看见维克托吃瘪的样子乐了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肘,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
 

 

米拉选了一家店面很小的咖啡屋,藏在小巷子里,木雕招牌歪歪斜斜地挂在店门上。推开狭窄的玻璃门,风铃叮铃作响,热烈地欢迎来此的有缘人。

也许是因为空间的狭小,里面的摆设不多。几张木桌子一条长柜台,霸占墙角的书架,几盆小巧的花草摆在窗台上,和着轻松的阿拉贝卡乐声,很温馨很安全。人也不多,寥寥几个客人,或是单独前来,或是结伴而来,偶尔传来细小的嬉笑声。

米拉似乎来了很多次,径直走到柜台前下单。

“一杯Macchiato,一杯……”她转头望维克托,“还是Cappuccino?”毕竟很久没有这样闲下来一起喝咖啡闲聊了,米拉不是很确定维克托的口味有没有变。

维克托颔首道:“就Cappuccino吧。”有时候喜好就是一辈子,他喜欢Cappuccino的酥软和香甜,十几年都没变过。

米拉拽着维克托寻了个角落的双人桌坐下,两人各占一头。

虽说米拉起初说是把维克托叫来聊八卦,但真到了这会儿,她又不主动提起话题了。偶尔聊聊最近冰滑运动员之间的纠葛,再说起雅科夫和莉莉娅的和好,接着又聊到了旅游景点。等两杯咖啡都上来了,他们又探讨了一番关于咖啡的知识。

匙子搅拌着杯面的奶泡,白色的泡沫渐渐散开,就像绽放花瓣的白玫瑰,散发诱惑的芬芳。米拉总喜欢把咖啡表面的奶泡打散,直至奶泡与底层的咖啡融为一体才慢慢啜口。

良久,米拉放下匙子,金属与陶瓷发出细微的碰撞声。

“好吧,喝的都上了,我觉得我们可以说正题了。”她拿着杯耳,小口小口地抿着温度适宜的Macchiato。

“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。”维克托笑道。

“我只是觉得,这样不会那么容易渴。”米拉说,“毕竟你要讲的也挺多的,不是吗?”

维克托笑着没说话,湛蓝的眼珠子凝视着用巧克力粉描成的心形。他在斟酌词语,这不是能用一句两句话就能理清。米拉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诉说对象,她是唯一一个对他们之间的事端最了解的人,也足够聪明心细。

“米拉,你觉得爱情是什么?”维克托突然问,语气认真。

米拉愣了愣,不尴不尬地举着咖啡杯。

这个问题充满哲理性。米拉生活了二十多年,看过的书籍也不算少,14岁拥有了初恋,直到现在谈过了好几场恋爱。偏偏她无法立刻给予维克托正确的、简明的答案。

“这么说吧……”她放下咖啡杯,拿起纸巾轻轻擦拭嘴角的液渍,决定引用伟大文豪的诗句来解答,“Eyes are raining for her,heart is holding umbrella for her,this islove.”

“泰戈尔的诗,我觉得你应该看过。”她说,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形容,就像你问我为什么早餐是燕麦粥一样,也就想,单纯地想。”

“有的人会一见钟情,有的人会因为时间沉淀而形成情感。”米拉下意识地去看自己左手中指上的钻戒,“因为爱着他,所以等多久都没关系,所以才会有大大小小的争吵,只要结局是好的。”

维克托握着圆润的杯身,拇指勾勒上面的藤蔓花纹。

“他说把机会给我,我不知道要怎么做。”他低声说。

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日子和尤里保持距离的原因,不知所措,迷茫和困惑。维克托本来就不是善于处理情感的人,从来都不是。

“那就让时间决定一切,”米拉打了个响指,啪的一下,就像灰姑娘的十二点钟声,“到了那时候,你就知道的了。”

维克托说:“我想过,如果尤里走出了我的世界,会怎么样。但是你知道,我根本无法想象那种情形。”

米拉颔首,表示理解。人呐,就是那么奇怪。只要相处的时间久了,往往会成为习惯。没有谁缺了谁会生活不了,却绝对不是完好地生活。

“尤里对于你很重要。”米拉斩钉截铁地下定论。

“是的。”维克托怔了怔,接着如释重负般再次重复,“是的,他对我来说,很重要。”

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定论,而米拉正好给予了他这样的肯定。

这段日子维克托觉得自己就是个游走在沙漠上的旅人,入目皆茫茫沙粒,没有指示,没有导向,他不清楚自己该往哪边走才是对的。只要走错一步,他就离真正的出口越远。隐约间,他想自己应该往正前方继续走,而米拉正好告诉他,是的,你走对了。

 

 

米拉笑了,她知道这次谈话可以终止了。

“告诉你一件好事情。”灯光下散发光彩的钻戒在维克托眼前晃了晃,米拉甜蜜地抿着唇,如同分享秘密的娇羞少女,“我快要结婚了。”

维克托张了张嘴,这还真是个好消息。米拉和奥塔别克很早就订了婚,只是维克托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决定结婚了。

“恭喜,是件喜讯。”维克托衷心地祝福,捧起米拉伸到自己眼前的手,绅士礼貌地在手背上轻轻印了个吻,“祝你幸福,我的女士。”

米拉弯起眼,睫毛下满满柔情,脸颊也是红扑扑的——那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甜蜜。

“不过,刚才不是还说你们吵架了么?”维克托啜了口咖啡。许是刚才聊天的时间过长,咖啡已经凉了。

米拉说:“那又不影响。”

“矛盾是?”维克托难得好奇了一下。

“好吧,这么说。”米拉无奈地开口,“我想让奥塔移民过来,本来就应该这样,结果现在他犹豫了。”

“你们在决定结婚前没有商量好?”

“讨论过,你知道的,他那里并不是那么好。只是,最近他爸爸身体不太好,他说要等等。”

“那的确挺为难的。”

“其实没什么——”米拉懊恼地皱起眉头,“只是那天我刚好生理期,脾气暴躁了,然后就……”

维克托挑起眉,好整以暇地等待下文。

米拉想起了当晚的情形,情不自禁也乐了:“就把他赶出门了。”

维克托也跟着笑了起来,的确是米拉的作风。他笑着看向米拉。即便现在两个人分隔千里,即便他们之间出现了矛盾,她的笑容还是甜蜜的。

他想到了尤里,那双漆黑下湿润的眼睛,那两道晶莹的泪痕。如果这样的笑容也出现在尤里的脸上,那该是怎样呢?

 

tbc.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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